□张 平
犁,最初是钝的 没有握着的手柄 没有弯度,炭火的弯度
锻造,是挥起的大锤在运动 麦粒也没有铁片通红 但水是冷的,它的厚度 越来越薄
越来越尖刻 它再薄一些 就会划伤自已 划伤壁炉
犁,最初是没有声音的 它保持着沉默 走出单薄,它保持着孤独 即使铁片的修饰已经完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