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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阳明与莆人的情谊(五)
【发布日期:2019-08-26】 【来源:本站】 【阅读:次】

   (二)王阳明与陈杰

陈杰,字国英,号万严。兴化府莆田刘桥巷人。王阳明弟子。弘治十七年(1504)举人,正德三年(1508)进士。正德四年至七年授景陵县(今属湖北)知县。擢南京湖广道监察御史。满考,乞归养父。卒年五十有六。督学潘璜题其墓曰“孝廉先生”。卒后入祀莆田乡贤祠。柯维骐曾作《南京湖广道御史陈杰传》。

正德九年(1514)五月至正德十一年(1516)八月,王阳明任南京鸿胪寺卿期间,徐爱、陆澄、薛侃、马明衡、林达、陈杰等同聚王阳明师门,虚心问学。王阳明著、叶圣陶点校《传习录》上卷薛侃录(见第八十二页)有陈杰问学的纪录。陈杰问学录下:

国英问:“曾子三省虽切,恐是未闻一贯时工夫?”

先生曰:“一贯是夫子见曾子未得用功之要,故告之。学者果能忠、恕上用功,岂不是一贯?‘一’如树之根本,‘贯’如树之枝叶,未种根,何枝叶之可得?体、用一源,体未立,用安从生?谓曾子于其用处盖已随事精察而力行之,但未知其体之一,此恐未尽。”

正德十五年(1520),几年不见弟子陈杰的王阳明去信《与陈国英》(见《王阳明全集》一册第一九七页),信中提到彼此虽然较少书信往来,而对方的消息动静时时及闻。称陈杰“天资笃厚,加以静养日久,其所造当必大异于畴昔”。劝陈杰“凡人之学,不日进者必日退”。《与陈国英》信录下:

与陈国英 庚辰

别久矣。虽彼此音问阔疏,而消息动静时时及闻。国英天资笃厚,加以静养日久,其所造当必大异于畴昔,惜无因一面叩之耳。凡人之学,不日进必日退。譬诸草木,生意日滋,则日益畅茂;苟生意日息,则亦日就衰落矣。国英之于此学,且十余年矣,其日益畅茂者乎?其日就衰落者乎?君子之学,非有同志之友日相规切,则亦易以悠悠度日,而无有乎激励警发之益。山中友朋,亦有以此学日相讲求者乎?孔子云:“德之不修,学之不讲,是吾忧也。”而况于吾侪乎哉?

(三)王阳明与林达

林达,字志道,号愧吾。兴化府莆田城关柴行巷(今莆田市荔城区镇海街道凤山社区)人。刑部尚书林俊长子。王阳明弟子。正德八年(1513)举人,正德九年(1514)进士,历南京兵部主事、南京兵部郎中。嘉靖登极,正德十六年(1521)十二月,以逆濠之变,有征兵防御及赞画功劳升俸一级。转南京吏部考功郎中。疏归养病。其工篆隶,能诗文。著有《自考集》、《继莆阳文献》、《名山藏》。《明史》有传。

王守仁撰,吴光、钱明、董平、姚延福编校《王阳明全集》四册第一三六二页·卷三十三年谱一·正德七年条目载:“(正德)七年壬申,先生四十一岁,在京师。三月,升考功清吏司郎中。按:同志考,是年穆孔日军、顾应祥、郑一初、方献科、王道、溧榖、万潮、陈鼎、唐鹏、路迎、孙瑚、魏廷霖、萧鸣凤、林达、陈洸及黄绾、应良、朱节、蔡宗兖、徐爱同受业。”说明林达于正德七年(1512)已受业于王阳明,成为阳明先生弟子。

嘉靖六年(1527),王阳明去信莆田弟子马明衡《与马子莘丁亥》,信中提到莆中故多贤,今有马明衡、陈杰及林达同志相与切磋阳明心学。

(四)王阳明与林学道

林学道,字致之,号立斋。兴化府莆田城南杭头村人。少苦志力学,既入庠,从泉南祭酒蔡清游,复之江西,从王阳明订良知之说,为王阳明弟子。其后游学苏州各地,有佥事某延之为师,既抵门,闻其居忧宴会,曰:“此非吾徒也。”遂不入。督学邵锐选取闽士于会城书院,分经择师,学道与焉。户部尚书马森乃出其门下。后御史聂豹又命为该书院会讲。嘉靖十年(1531),督学潘潢试优超贡,授都昌(今属江西)训导。正德十一年(1516)九月,王阳明升都察院左佥都御史,巡抚南、赣、汀、漳等处。请林学道讲学于濂溪书院。后江西督学徐阶命主白鹿洞教事。无何,丁祖母忧。服阕,补山东定陶,与诸生讲解经义,定陶士大夫亦执经往听。任满,升无为州学正。嘉靖二十五年(1546),以疾乞致仕。卒年七十。学者私谥曰“贞修先生”。卒后入祀莆田乡贤祠。其著有《原教录》二卷。

(五)王阳明与蓝渠

蓝渠,字志张,号惧斋。兴化府莆田县后塘人。王阳明弟子。正德十二年(1517)进士。任随州(今属湖北)知州,清刑狱,裁冗费,剪强豪,植孤弱,随民肖像祀之。嘉靖二年(1523),调廉州府钦州(今属广西)知州。勤于政事,风纪凛然;革除陋习,兴利除弊;决狱公平,吏民畏怀,民皆德之;造福于民,不徇私情;政绩卓然,立善政碑。官终南京兵部郎中。程煇撰王阳明病逝葬礼之《丧纪》,称参加葬礼的多达数千人,门人名单内有员外郎蓝渠。(见《王阳明全集》四册第一六一二页)

三、 王阳明与莆田生员陈大章

嘉靖七年(1528)六月,兼理巡抚两广王阳明兴南宁学校。王阳明举荐莆田生员陈大章于南宁府学讲习仪文节度,教化礼仪。《王阳明全集》四册第一四五五页·卷三十五年谱三·嘉靖七年六月条目载:“又牌谕曰:‘照得安上治民,莫善于礼,冠婚丧祭,固宜家喻而户晓者。今皆废而不讲,欲求风俗之美,其可得乎?况兹边方远郡,土夷错杂,顽梗成风,有司徒具刑驱势迫,是谓以火济火,何益于治?若教之以礼,庶几所谓小人学道则易使矣。福建莆田生员陈大章,前来南宁游学,叩以冠婚乡射诸仪,颇能通晓。近来各学诸生,类多束书高阁,饱食嬉游,散漫度日。岂若使与此生朝夕讲习于仪文节度之间,亦足以收其放心,固其肌肤之会,筋骸之束,不犹愈于博弈之为贤乎?仰南宁府官吏即使馆榖陈生于学舍,于各学诸生之中,选取有志习礼及年少质美者,相与讲解演习。自此诸生得于观感兴起,砥砺切磋,修之于其家,而被于里巷,达于乡村;则边徼之地,遂化为邹鲁之乡,亦不难矣。’”(吴国柱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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