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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晓岚敢称乾隆是“老头子”
【发布日期:2009-12-01】 【来源:本站】 【阅读:次】

经清史载:清乾隆年间,朝中有两大才子,一是直隶的纪晓岚,一是山东的刘墉。
乾隆帝有一次退朝时,忽然起了雅兴,间刘墉:什么最高,什么最低,什么在东,什么在西。刘一时答不上,乾隆见其窘相,就说“爱卿不妨回家想想,明天再答不迟”。刘就连夜向纪请教。纪听了来意,带刘到后花园边喝边观察。纪指点说:“你先看园中所什么最高,什么最低?”刘打量后说:“架黄瓜最高,茄子最低”。纪点头,并接指点:“再看什么在东什么东西?”刘一点就通,笑而告辞。
翌日上朝,朝隆果然重提该事,刘胸有成竹道:“依臣之见,架黄瓜最高,茄子最低,东瓜在东,西瓜在西”。堂上群臣,皆认为刘答得对,乾隆听什么黄瓜茄子,却觉得不行,便转问纪。纪环视朝堂上下,皇上坐于龙椅,百官列于东西侧,便说:“万岁最高,臣子最低,文官在东,武官在西”。乾隆听了很高兴。事后,刘埋怨纪,纪笑着说:“答题需着场合,花圃菜园可言茄子瓜类,朝堂上除了皇帝就是大臣,你聪明绝顶,这点还需开窍吗?”
又一次,纪、刘两人陪乾隆聊天。纪突然问刘:“你们山东萝卜有多大?”刘不知是计,就夸山东萝卜又大又好。纪听了不以为然,轻描淡写地说:“山东萝卜再大也比不过直隶河北的”。刘不信,两人争得脸红耳赤,各夸自家萝卜。乾隆听着就说:“你们把山东和直隶萝卜拿来比比,不就清楚了”。于是,约定要在堂比萝卜。刘一心想要胜纪,派人跑遍山东,找到一个特大的,带到堂上,众臣皆赞山东萝卜很棒,刘很得意。待许久,纪才急匆匆赶进朝堂,满头大汗。刘问:“萝卜呢?纪擦了擦汗说:“我跑遍直隶,找个最大的萝卜”。众臣催其拿来比呀,他摸了摸衣袖,拿出一个又瘦小又蔫的萝卜,引得哄堂大笑,乾隆也被逗乐。纪进前把萝卜献给皇上,沉重奏道:“万岁,河北灾荒,饥民甚多,百姓恳求减免赋税呀!”乾隆知道河北遭灾便马上说:“河北穷,赋税酌减,山东富,多纳些吧!”纪借的萝卜,巧妙地为家乡农民争取减轻税收,刘这才恍然大悟。
乾隆三十三年六月,纪晓岚因同情急公好义的两淮盐运使卢见曾,泄密抄家事,被革职,谪戍新疆。离京那天,天气阴沉,纪府一片凄凉。纪因为人耿直,平日常对那些蝇营狗苟之事嗤之以鼻,难免遭人嫉恨。故这下有个人官幸灾乐祸,就皮笑肉不笑吟一联送行:“有水为清,无水也为青,青水添心便为情。不看僧面看佛面,不看你情看我情”。这纯粹是往人家伤口撒盐。纪望着阴沉沉的天空,针尖对麦芒似地道了下联:“有水为溪,无水也为奚,去水添鸟便为鸣。得势野兽狂似虎,落魄凤凰山不如鸡!”说罢,拂袖离京。他到乌鲁木齐后,日夜操劳于官署文书差事,还常深入下层,体察民情。后来,他把许多感受都写进《阅徽草堂笔记》和《乌鲁木齐杂诗》中。作者借谈狐说鬼,挟击时弊,抒发对世态炎凉的心情。
两年后,好大喜功的乾隆想编一部囊括四海的《四库全书》,以笼络天下文人。乾隆寻遍朝中官员,没一个适合任总纂的人手。经东阁大学士刘统勋极力举荐,纪昀(字晓岚)被调回任《四库全书》总纂官。
纪领修《四库全书》可谓呕心沥血。这部巨著囊括经、史、子、集、汇集我国数千年文化精萃。如此卷帙浩繁的大作,乾隆不但追得紧,而且清朝文字狱极为可怕,稍有疏忽,就有杀身之祸。因此,纪每卷都要亲自审阅。在编书的日子里,他除在大事要见皇帝外,几乎成年累月埋头文津阁。有一夏日中午,酷暑难当,纪索性脱光外衣,伏案审稿。忽然乾隆驾到,众编修手忙脚乱,准备接驾。经因穿衣来不及,他急中生智,连忙钻进平时为皇上准备的御座下,以桌帷遮住身体。可乾隆早已发明,故意要和他开玩笑。众人见礼毕,乾隆示意肃静,自个悠闲翻阅着书卷,毫无离开之意。这时御坐下热如蒸笼,纪忍有不了,又听屋内已无动物,便探出头问:“老头子走了吗?”乾隆听此言,扔下书,发火地令:“纪昀出来!”纪应声:“臣衣冠不整,不敢见驾”。乾隆说:“联赦你无罪,但要说清为何称联为lsquo;老头子rsquo;,有因可生,无因可死!”这冒犯龙颜,众人都为纪捏一把汗。纪急忙爬出来,穿上衣,跪奏道:“万岁,lsquo;老头子rsquo;三字实属尊称,并非亵渎。万岁请想,世人称圣上为lsquo;万岁rsquo;,这岂不是老rsquo;?圣上为万人之首,这岂不是lsquo;头rsquo;?圣上是lsquo;天子rsquo;,这岂不是lsquo;子rsquo;?这三字除万岁,别人都没资格享用啊!”众人听解释,均松了一口气,乾隆也转怒为笑,说:“纪爱卿真乃淳于髡转世,朕赦卿无罪”。纪频频谢恩。 (未完待续)(林闻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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